锦瑟潇潇

=江鳞/江锦潇/YuKira
♢杂食党
♢懒癌晚期_(:зゝ∠)_
♢厨很多!欢迎扩列安利!!!

[雷安/花吐症]我们仍未知道那天雷狮有没有看见的安迷修带马来

-雷狮x安迷修

-ooc致歉


Lifeisreal Lifeisnest.(人生是真实的,人生是真诚的。)——费朗罗


-当事人卡米尔的发言


是的。第一个发现的人是我。期间大哥一直在咳嗽并且脸色很苍白。

直到中午――唔,上午吗?上午本该是我们内部进行对接下来新赛制的计划的讨论,因为大哥身体不适才延迟至正午。――我?我上午在研究新的比赛规则,在此期间并不知道佩利和帕洛斯做了什么。

但到了中午大哥的咳嗽也没有好转。结束会议后等帕洛斯和佩利先离开了我就看到有紫色的花瓣从大哥捂着嘴的手心掉落出来。对,是紫色的花瓣,因为不是特别近的观察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能确定在雷王星见过这种花。

后来吗?刚开始只是咳出几片花瓣,后来就愈发严重直到咳出整朵花来,甚至花心处还染上了血丝。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普通群众格瑞的发言


昨天有没有见到雷狮?恩,在大厅积分兑换处碰到的他,他脸色不是很好。形容吗……很苍白吧。他在兑换什么?抱歉,我并没有在意他做了什么。


-普通群众金的发言


欸雷狮海盗团?最近好像并没有看到他们欸!不过这几天大厅里一直在说他们内部产生了不少矛盾,其中有个像拖把头的……啊啊对就是叫帕洛斯!据说他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诶诶你也别真信啊!我也是听大厅里的参赛者说的!唔……其他的传言……好像没有了吧。

对啦你别走吖!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儿怎么走出去啊?


-当事人帕洛斯的发言


雷狮老大的事吗……是的,他最近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这并不代表雷狮海盗团停止“狩猎”了。我?那天早上本该去开会但是延迟了,我就和佩利来了趟大厅——做什么?当然是来看看排行榜上又多出了哪些小老鼠呀。流言蜚语?啊哈,你以为这些就能挑拨离间了是吗?你该不会对卡米尔也是这么说的吧?啧啧,你们裁判球难道不应该夹着尾巴好好做好你们的“小老鼠”吗?


-当事人佩利的发言


对!本大爷就是雷狮海盗团的佩利!哈?雷狮老大看起来不舒服?嘁,雷狮老大的酒量才没这么差!啥?叛徒?哎你怎么这么多屁事,是哪个渣滓敢这么说本大爷和帕洛斯?!有本事就和本大爷来干一架啊!


-普通儿童(?)嘉德螺丝的发言

渣渣出事了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谁让他们是渣——渣——。啧,我才没空管渣渣的闲事。大赛第三名?那又怎样?别挡道――雷德,拆了它。


-感染者雷狮自述


鶸。滚。




-

二月,雷王星的星花开了。

雷王星的星花铺满了贫瘠了一个季度的大地。它们随地可见,可近几十年战火燎原,将原本该繁茂生机的大地变得惨不忍睹。

初春,融雪没有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可大地早已泪流满面。

上一任皇室的纷争硬是把火种留给了这一任的皇室。

即便烽火遍地,也阻挡不了小小星花的坚忍。可即便它们在绝地逢生,这一代的人们也只把它们当作旅途中过客,不放在心。

雷王星的星花有着五,六瓣紫色的花瓣,花瓣像浸润在琥珀色醇厚的酒液中,花瓣在光照下熠目闪烁,似乎有滴饱和的露水挂在了瓣尖,瓣尖总是微微向下仰,且瓣尖边缘微水润过后的透明,像极了若有若无的透明蝉翼。

柔软的暗香浸透在花芯,花儿小,香气却馥郁十足,这些紫色小花总是一簇簇地长在一块,若是早些年的夜晚站在雷王星最高的钟楼上向下俯看,可以看见一团团幽幽的暗蓝光。因为花芯是幽蓝的,花儿总是聚在一起,在柔和月光的映照下看起来宛若给花儿镀了层蓝色光晕。总有一种把天上星星都采摘到雷王星来的错觉。

只可惜这一代的人,知道雷王星星花名字的人已所剩无几了。


-

雷狮十岁,他的父亲率军夺下了皇位,于是雷狮从三少爷变成了三皇子。

雷狮十三岁,安稳了三年的战火又在大皇子与其他高官达贵之间重新复燃。

雷狮不屑他父亲费劲心血坐了三年的宝座,他只想离开这个被厚厚围墙围起来的皇宫。口中一个人,不就是囚吗?

雷狮十六岁,成功逃离皇宫。


-

霜降,酒馆。

去年的暮冬,雷王星的王驾崩了。

之后大皇子与反叛党打得不可开交,双方还派了不少刺客暗杀雷狮。

雷狮现在也只常去这一家酒馆了――店长曾在皇宫待过一段时间,是个熟面孔,好说话。

雷狮把钱袋甩向柜台,找了个位子坐下。


“皇室和反叛党又开始募兵、征税了……”馆内人心惶惶。

雷狮呷了口酒。


“啧,他们只顾着皇位,谁来管我们的死活啊……”说这话的是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他转了转指尖的小酒杯,又突然猛地从冷板凳上跃起,起身的瞬间酒杯呼啦一个转圈洒了两滴酒液到桌上。“要不然我们去找三皇子!我们去投奔三皇子!杀了那该死的大皇子和逆贼!”


“哪有那么容易啊……”众群哗然,“据说那三皇子也是个纨绔子弟……”


雷狮倒是兴致勃勃地坐在角落笑看众人议论自己。酒馆门帘这时正被掀开,一股冷风被裹了进来浇灭了众人的议论的火焰。雷狮抿了口酒,眯起一双似蒙着雾的紫眸,向桌子正对面的酒客递上一杯酌满的酒杯,“你怎么看?”

“恩?”对方仰起脸,迎上雷狮那对幽紫的眸子,礼貌地点了头接下了酒杯,“在下认为,皇室与反叛党总归要挣个鱼死网破,仗是迟早要打的,血是迟早要流的。但是马上要冬至了,到时百姓饥寒,又有税收压在他们的脊背上,难免会有暴动,谁就位都难以掌控这个局面。如果三皇子真的可以控制局面那对百姓来说确实是好事,到时三皇子就可以夺得民心一把推翻另外两派。”

雷狮只是随口一问,对方竟然认真地回应。雷狮眉毛上挑,目光落在了他腰侧的佩剑上,趁机打趣:“看你这样,怕不是要去当个将领什么的?”

“在下只想当个骑士,守护这片国土罢了。”

雷狮从对方绿莹莹的眸子里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自己。雷狮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对方绿莹莹的眸子似乎要把自己牢牢地框住。

“嘁。”雷狮有些扫兴地将杯中酒饮尽。“那你是要做谁的走狗呢?皇室?反叛党?”

对方愣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剑柄上,看了眼那个又在慷慨激昂演讲的胡茬男子。

“三皇子吧。”

雷狮握着酒杯的手一沉。

“三皇子也不想卷入这场纠纷所以在五年前离开了皇宫吧。他不在乎名,不在乎利,他……”

“他没什么好的。只是个躲在角落里看戏的废物罢了。”雷狮起身低声嘶吼道,低声中又抑制着愤怒。他准备离开酒馆,末了回头再看眼那对绿眸,“别去给皇室那帮垃圾当‘骑士’,帮助皇室,只会玷污自己的血——”

而只有血,才能洗的尽名誉上的污点。


-

雷狮在十八岁这个狂妄的年纪,忽得被众人推上刀剑浪口——拥立为王。

民众不满大皇子的暴政。浪迹天涯的三皇子雷狮就这样被众人当作起义的幌子,被安上了个“新王”的头衔。

大皇子于是拍手称好。追杀雷狮的人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雷狮向来是孤身一人,从不向别人吹嘘自己的身份,甚至对自己的身份唾弃,孤立无援的他,总有黔驴技穷的一刻。

这一年的霜降,怕是他最后一次去酒馆了。

只过了一年,酒馆已是物是人非了。店里的桌椅皆横七竖八地倒着,这个时辰本该门庭若市的酒馆只有瑟风阵阵,唯一一个瘫坐在地上佝偻着背的身影还是店长。

店长颓废地瘫坐在地上闷头喝着渗了水的劣酒。旁边是敞开了的收银柜——不剩一毫。

雷狮一屁股坐在店长身侧,蛮横地拿起横在地上开了盖的酒瓶给自己灌了口。店长也不管身边多了个人,只是沉着头,一双空洞的瞳孔里反射着一片狼藉的酒店。他突然俯下身子,额头紧贴着地面,双手抚摸着这个他待之为家的地方——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

万民暴动,硝烟弥漫。

“雷王星的王死了……雷王星的人也死了……整个雷王星,都死了……”

店长的哀叹让雷狮举酒的手停在了空中。

“店长!”刹那的呼喊划破了凝结了的空气。“在下已经护送您的夫人与孩子登上前往别的星球的飞船了,您也快离开这里吧!”

在这个白茫茫的季节一抹绿毫不客气地占据了雷狮的视野——他的眼睛在这个季节真是好看啊。

店长沉默不语,扶起身边倒了椅子,抬起他那双黯淡了的双眸。“多谢了,安迷修……”店长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向安迷修鞠了个躬后又面向雷狮,“雷狮殿下……您也快逃吧,大皇子的人马很快就会到这儿了……”

“逃?”雷狮举着酒瓶的手腕侧倾,清色的酒液沿着雷狮的手腕落到地面,“命就在这,我在乎吗?”

安迷修怔住。

“那些鶸冠我为王,实际也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欲望。当初那个什么狗屁皇位是我自己踩在脚下放弃的,现在这群乌合之众又想用这个皇位把我圈住?”雷狮的眼里泻出了轻蔑,“我又有什么责任要替他们做事?”


安迷修第一次正式地对上雷狮那对带有侵略性的紫色眸子。紫色的眸子让他想起已经销声匿迹了的雷王星星花,他眼里最美的星花。安迷修还深深地记得星花两个最美的名字。

其香能醉,花开二月,故名春醉。

其蕊沾光,月似星烁,又曰摘星。

安迷修张了张口,但话语卡在嘴边。他说不出口。他突然一瞬间忘记了该如何和眼前这个男人辩驳。他突然意识到这位三皇子身边竟连一兵一卒都没有。


酒瓶从雷狮的手中轰然坠地,摔出万道银光。雷狮起身,安迷修以为他真的要去赴死——

“三殿下!”

“……别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喊我。”

“雷狮……”安迷修滚了滚喉结,铿锵有力的话语一字一字敲在了雷狮的心上——

“若您无一兵一卒,那就让在下做您的千军万马吧!”


-

雷狮恍惚了下。他无声地笑了下。怎么会有这么呆头呆脑的人啊……

“好啊。我接下来要去凹凸大赛,”雷狮眯起那双好看的紫色眸子,“我等着‘千军万马’的到来。”


-

仿佛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安迷修。安迷修他真的也参赛了。

“又是那所谓的骑士守则?”雷狮在大厅角落里默默看着安迷修远去的背影。


-我们如海鸥之于波涛相遇似的,遇见了,走近了,海鸥离去,波涛滚滚地离开,我们也分开了。


-

这是离开皇宫的第七年,离开雷王星的第二年。

明明巴不得离雷王星越远越好,可雷狮此刻看着手心小小的紫色小花。它的花瓣烙着雷王星的血液,它躺过了那肮脏的皇室血液来到了他的手心。

雷狮啐了口唾沫。

对,他吐的花,是雷王星的星花。

春醉静静地躺在雷狮手心,花蕊处的一抹蓝被血渍漾了一圈深紫,像是深邃大海中孤鲸的凝视。

雷狮想起了最孤独的一只鲸。它能发出52hz的声音,一般鲸鱼只能发出15至25hz。所以它没有同类,没有鲸鱼能听懂它的话语。纵使如此,它仍呐喊了二十五年无人问津,但大海有多浩渺它比别的鲸鱼都清楚。

雷狮对安迷修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


-

狮子也有被逼到悬崖的一天。

染上了花吐症的雷狮,在与成员脱离的情况下,被其他打好了小算盘的参赛者包围了。

喉中一阵酸痒,雷狮感觉喉咙就连嘶哑的咳嗽声都发不出了。雷狮左手捂着嘴,春醉从口中涌入手心。他好像能明白安迷修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春醉这种普普通通的花了。

春醉染上血后变成了和他眸子一样的深紫了啊。

雷狮放下捂嘴的手,另一只手收回武器。他抬头望天。

——要是一切都能化为黑暗,就此结束,不知该有多么轻松。

雷狮望着天空这样想。

——天空究竟是属于自由的天堂,还是限制人们行动的囚牢呢?

雷狮闭上双眸,想象着头巾像飞鸟的双翼在风的吹动下扬起拂过脸颊。


“雷狮——!”


雷狮感觉有风灌入了他的耳朵。


“您的千军万马,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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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千军万马的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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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笔!感谢观看至此!年更鸽子江锦潇在这里给各位谢罪了orz

本来年初可以发的!然后看了凹凸的最新几集就把雷狮和皇室的关系改了下下orz(咕咕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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